几人怎么将阁楼恢复原状,在此不再详谈。
总之,赵七七与司徒萼两人重新回到侍女总管安排的岗位上干活,张强在厨房帮忙烹饪菜肴,王义在玛丽女伯爵身边随时观察着她的动向。
而我与杜德明两人,则百无聊赖地在城堡中转悠着。
傍晚,由张强及其他几位厨师送来晚餐。
我自然是坚持与杜德明一同就餐,不过我俩都只吃下张强制作的菜肴,其他厨师的东西一点没碰。
一顿酒足饭饱后,我带着杜德明回到了安排的房间之中。
虽然总感觉杜德明哪里怪怪的,但他既然没有开口,我也不好多问些什么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。
看着夕阳西下,月上树梢。
我抬手看了眼生存手环上的时间,深夜十一点四十八分二十七秒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咱们想办法过去吧!”我打开房间门,向外左右看了看,确认没人,才又关上门,转头,压低声音对杜德明说着。
杜德明点点头。
我见此,立即拉开外袍,拿出一开始从现实世界中带入的登山尼龙绳。
将环扣一端扣在窗户木框之上,伸手拉了拉,确定稳固后,我才抬头看向他:“我先下去,你殿后。”
杜德明迟疑的看了一眼绳子一头,缓缓接过。
不理会他奇怪的举止,我戴上进入游戏世界前,早就已经为大伙准备好的手套。
由于我被安排在四楼靠西侧的房间,绳索长度正好可以延伸到地面。
也不多言,我握紧绳索,翻过窗户,很快就下到了底楼。
杜德明紧随其后。
白天的时候,我俩已经熟悉了整个城堡的路线,两人一路无话,左拐右绕,躲过来往巡逻的守卫,很快就到了城堡后门西侧那个传说中的禁地——神秘的地窖附近。
还没走到,我俩就远远的看到张强在那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左右环顾着。
“强子!”与杜德明一起快步走了过去,我低声喊道。
突如其来的声音,把张强吓了一跳,转过脸发现是我俩后,他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处。
“怎么就你俩,王义他们呢?”张强向我身后望了望。
还没来得及回答,我就看见张强背后正走来一个人影。
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王义。
我默默看了看杜德明,发现他也在看我,我尴尬的对他笑了笑,他却是扭过头去,并不看我。
“小明,你咋……”
张强见此,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肩膀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。
他吓得原地弹了起来,正想要尖叫出声,就被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。
“瞎叫唤什么呐,你背后的人是王义。”我在他耳边低语。
说完,我松开了手。
张强咋巴咋巴眼,这才好像明白过来。
刚要说些什么,一个声音从我和杜德明的身后响起。
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那温婉文静的声音,不用看也知道,来人是司徒萼。
我转身,看见司徒萼正微微喘气的向我们的方向跑来。
身子侧了侧,向她身后瞧了瞧,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司徒萼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赵七七呢?”
张强一听,也发现了不对劲:“对啊,咱们的军师呢?”
忽然少了一个人,大伙儿都是一脸的疑惑。
“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个事。”司徒萼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:“下午,我俩干完今天分配的杂务后,七七说她想一个人到处看看,当时我没太在意。可是时间过去好几个小时了,她却一直没有回来。担心打草惊蛇,我就自己一个人四处找了一下,却还是一无所获。本来想告诉你们一块儿找的,但那个侍女总管一直都盯着我。”
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:“难道不能用安眠蛊让她入睡吗?”
司徒萼摇摇头:“这正是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怎么了?”王义眸光动了动。
“她好像不是普通人。”司徒萼看着我们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我对她使用过类似蛊术,但却奇怪的发现,她对这些术法免疫。虽然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,但我也没有办法让她入睡。直到刚才,大家都准备睡觉,我才想办法逃了出来。”
原本大伙儿都想利用赵七七的智慧破解这诡异古堡中的秘密,然而这一下,却让众人没了主心骨。
“高伟,你可是队长,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啊?”张强这时第一个想到了身为队长的我。
此话一出,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我的脸上。
赵七七无故失踪,让大伙儿都有些焦急。
我闭上眼,努力试了几下,身体却并没有那种预知感出现时的状态。
额头汗水划落,我看着几人摇了摇头:“不行,我目前根本无法随意控制预知能力的出现。”
王义抬手看了看生存手环上的时间:“现在已经凌晨12点了,距离‘真魔’规定完成任务的时间,只剩下四个小时五十九分四十四秒。”
“既然‘真魔’没有提示团队成员死亡,那七七现在应该还活着。”我咬了咬牙,当下做出决定:“这样吧,我们先进入地窖查看,无论是恐怖游戏中的人物还是其他原因,我相信,之后我们肯定会再次遇到她的。”
几人闻言沉默了片刻。
“OK,我听你的!”张强第一个站了出来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别有压力,兄弟我挺你!”
“我也跟你一起进去。”杜德明忽然也激动的站了出来。
他突然的举动让大伙儿吓了一跳。
半晌,王义才无奈的笑了笑:“你们都这么说了,我怎么可能拒绝呢?”
他转头看向司徒萼:“你呢?”
司徒萼一愣,随即摇摇头:“我没意见,跟大伙儿一块儿行动。”
“那好。事不宜迟,我们赶紧出发吧!”我心里担心赵七七的安危,却仍旧勉强挤出一丝微笑。
众人都是点点头。
张强走在最前面,他将野蛮疯长的荆棘杂草拨开,我们这才看见里面早已锈迹斑斑的铁门。
这里,应该就是地窖的入口。
他左右上下看了个遍,却都没有发现开启铁门的锁头或是推开门的豁口。
就好像是被封死了一般。
“这东西可咋整啊?打不开呀!”张强挠了挠头,有些着急。
大伙儿平时都太依赖赵七七的分析,现在她不在场,我只有硬着头皮自己思考起来。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我扫过附近的杂草丛,终于,视线在一堆木桶前停了下来。
“我知道了!”我有些激动地转头看向其余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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